早期的台灣大城皆因靠港而繁盛,大部分的人只知道台灣早期的前三大城市而其後的城市排名則鮮為人知,諺語說:一府、二鹿、三艋舺、四寶斗(彰化北斗)、五番仔挖(彰化芳苑),雖說四五名的城市有很多說法,但寶斗及番仔挖因靠近鹿港享盡地利之便,要成為第四及第五實在不難,這前五大城市裡,彰化就佔了三個,再加上鐵路運輸的興起,彰化成為南來北往的樞紐,集海運及路運之大成,這裡的繁盛不下府城。
早期的台灣大城皆因靠港而繁盛,大部分的人只知道台灣早期的前三大城市而其後的城市排名則鮮為人知,諺語說:一府、二鹿、三艋舺、四寶斗(彰化北斗)、五番仔挖(彰化芳苑),雖說四五名的城市有很多說法,但寶斗及番仔挖因靠近鹿港享盡地利之便,要成為第四及第五實在不難,這前五大城市裡,彰化就佔了三個,再加上鐵路運輸的興起,彰化成為南來北往的樞紐,集海運及路運之大成,這裡的繁盛不下府城。
台北市早期發達之處,倚著淡水河邊河港交通運輸之便,這裡是台北的大稻埕,現台北大同區一帶,由迪化街及延平北路南北貫穿的區域,所謂民以食為天,由大稻埕的飲食來看,南來北往的人都在大稻埕落腳。
這裡的街區道路小房子老,有一大部分還是矮的老公寓或是獨棟厝,這些房子的一樓早期都是做生意的店家,經過時代的變遷這裡沒落了,前些日子跟朋友在這裡走動發現,從早期到現今還屹立不搖的店家有一大半是中藥行,僅有少數是賣吃的商家。
相傳五胡亂華時,往南遷徙的北方漢民族想念家鄉的麵食,但南方只有稻米沒有麥,為解思鄉情愁索性用南方盛產的稻米取代麥,榨條而食之;米粉是個歷史悠久的米食,跟很多傳統米製品如碗粿、蘿蔔糕一樣使用的都是在來米,早期的米粉100%用屬於秈稻的在來米製成,不同於日治時代才傳入屬於梗稻的蓬萊米,在來米較為鬆散但香氣足,蛋白質含量較高,放了一陣子水份縮乾的舊米香氣更為明顯,可惜煮成白米飯口感不佳,現在通常只在這類傳統米食上才看的到他們蹤跡,這次在花蓮街上的偶遇要由一件老美軍的軍用外套說起。
在深處的記憶裡,依稀記得小時後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除了燒肉粽攤販的叫賣聲,最有印象的就是劃破夜空的長鳴聲,"嗶~~~~"像是遠方某人家裡大水壺水燒開時的聲音,這聲音不像噪音卻也不討喜,但此時還未睡覺的小朋友們特別興奮,不是對著父母或阿嬤放出眼神電波攻勢,就是哭天搶地的在地上扭動,沒錯,小朋友最愛的"麵茶攤"從遠方用水壺燒開的長鳴宣示他的到來,像是君臨天下的氣勢,如前導士兵吹著號角對著一般民眾提醒,王,來了,沒錯,在那個時期,那個時間點,吸引小孩們的不是燒肉粽,是麵茶攤。我都忘了,麵茶攤是什麼時候走出我的童年記憶的。
小時後搬了幾次家但都在板橋,記得國小時期搬到了新埔地區,從小就是個胖子,這年紀的小朋友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霸凌,身為胖子的我當然也是被霸凌的對象,當然,當時抱持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我也沒讓那些人好過,但上學總是沒那麼開心,打架在那個時期雖說不是家常便飯但出現在生活的頻率也不低,被打通常不會哭除非他們威脅要告訴我阿嬤,我哭,是怕阿嬤擔心。
客家,一個勤儉、克苦及硬頸的代名詞,不論是大時代下造就客家人這種個性,還是他們DNA裡就暗暗藏著那樸實甚至鐵公雞的染色體,這種克勤克儉下產生的飲食習慣,在台灣,獨樹一格,多族群融合的台灣社會,客家的飲食絕對佔有一席之地,麻糬絕對是代表性食物之一。
大學的時期我常為了打工賺錢,可以翹的課都翹了,常常上便利商店的大夜班,上到同班同學以為我是隔壁班的同學,隔壁班的同學會說你哪位?在那個”生平無大志,科科只求六十分”的時期在大學聽老師上課大概只佔我全部生活的1/5,有一大半的時間我都在”整個城市都是你的化工廠”的小七渡過,為了過生活,我沒辦法,每次拖著疲憊的身軀下班時已是艷陽高照,大家的早餐時間大部分是我睡前的消夜時間,是的,早上八點的消夜,學校對面的早餐店什麼都不對我的胃,唯獨那蛋餅,那厚厚餅皮的蛋餅,百吃不厭。
撕開覆蓋在餅皮上的那層塑膠,覆蓋在煎台裡那半生熟加了點蔥花的蛋汁上,上下翻煎一下,待餅皮有點焦黃即可翻轉成長條狀陳盤上桌,這是現在最常見的蛋餅作法,快速、方便,當然也就犧牲掉美味,還是你覺得這樣就是美味?
有人說板橋是美食的沙漠,直接殺進去台北吃更快,我承認板橋沒有艋舺的古意,也沒東區的繁華,但板橋其實開發得不比艋舺晚,只是它是新北市的開發重鎮,高樓大廈林立,交通幹道越開越大,但其實在巷弄裡不難找到古早的好滋味。這家在中山路巷弄內的豆漿店讓我憶起花蓮路邊偶遇的美味。
板橋的南雅東路從早上的蔬果批發到晚上的南雅夜市似是未有休息的時候,人聲鼎沸通宵達旦,在一條馬路之隔的南雅西路相形之下顯得安靜內斂許多,但這裡有個不願向命運低頭的故事。